汇报给利亚姆,利亚姆又打电话通知了还在别墅酒店的某人。
某人放下手中的扑克塞进睡袍的小兜里,貌似轻松的用英语和汉语,分别提醒床上两位睡袍美人不准偷偷换牌,
去到外间客厅里,面色瞬间变为阴沉,拿起话筒拨号……
几分钟后,中区警署一楼装着磨砂玻璃门被敲响。随后一名军装警拉开门,对马太说:“马太太,有你电话。”
马太太疑惑这时候谁会给她打电话,但能暂时离开这间压抑到令她崩溃的房间也好。
于是起身出门,跟军装警走了……
台北仁爱路的一间别墅内,马惜如呼吸粗重的将听筒放在耳边。等了良久,听到对面有人拿起了话筒,压低声音“喂”了一句。
尽管马惜如有意掩饰,但马太太立马听出电话对面是谁。赶忙将听筒贴近耳朵,手拢着话筒,紧张又惊喜的透出哭腔:“老公,是你吗老公?”
“你个蠢妇!道歉!赔钱!啪~” 马惜如咬牙切齿的吐出八个字,大力挂断电话。
“……”马太太满肚子委屈正要往外倒呢,直接被吼懵了。
拿着话筒呆愣了半晌,原本拢话筒的手,机械的擦了下脸颊上滑落的泪珠子。
顾不上满脑的负面情绪,心里有了明悟……这次真的踢到铁板啦,老公罩不住。
马惜如当然罩不住。
今晚发生了多少事,惊动了多少人,中间又出现了多少波折,远不是某不靠谱的货和另一个愣头青能想象的。
成叔、权叔和文先生,也不可能那么急公好义,不请自来的替人撑场面。
就像曲久勷此时还不知道,他整晚都在挨骂。
被他的亲亲大侄子,在心里骂了成百上千过万遍。并且暗暗发誓,回头大爷爷抽那货的时候,绝对不拦着。
不但不拦着,还会添油加醋。
打死算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