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谈妥了,才跟着去警署的?”
“是呀。哪知到地方,看到几百号人在警署外对骂。我求人家办事,总不好先走吧,只能远远的看情况喽。”
“你什么时候跟向波玩的那么好了,遇到事首先想到给他打电话?”
“向炎在澳洲,向荣与江湖上的人不交往,只能找向波喽。”
“向炎在澳洲?”
“是呀,新义安在澳洲的堂口有生意开张,他过去剪彩,还邀请我去。我在忙磐石的事,走不开,就没答应。”
“有时间就去了呗?”
曲久勷猛地反应过来,大侄子早就告诉他,社团只是工具,不要走得太近,更不能掺和对方的事。赶忙改口:“嗨呀,就是一个合适的理由啦。
不然怎么讲?
告诉向炎,我不愿沾与社团有关的事?”
“行吧,没别的事了。”曲卓懒得废话。
他算看出来了,只用嘴交代眼前这不靠谱的,根本没用。必须用事实给他好好长长记性。
“喂~”曲久勷赶忙拉住要走的亲亲大侄子,紧张的问:“老头子那边怎么讲?”
“什么怎么讲?”曲卓佯装不解。
“出了这么大的事,他居然还让我留在港岛。”曲久勷把不安写在了脸上。
“我估摸,现在你要回去,多半会被打死。”曲卓无奈的叹了口气:“就和大爷爷说,这段时间我特别忙,与夏普和三菱有两场十分重要的谈判,还有别的一些事要做。
顺生这边马上要装配生产线,要培训自己的新工人,还要帮磐石培训工人。事情太多,小姑一人忙不过来,离不开你。”
“哦~”曲久勷恍然,带着如获新生般的惊喜拉着亲亲大侄子的手:“乖仔,没有白疼你。等阿叔老了,一定给你留下好大一笔遗产。”
“切~”曲卓鄙视之,抽回手不爽的说:“甭以为逃过去了。就是缓一缓,让大爷爷消消气。过段时间你还是要回去挨揍的。”
“安啦安啦,这段时间小叔我一定用心做事,把一切都打理的井井有条。老头子满意了,最多抽两下意思意思,毛毛雨啦。”
“你自己有数就行。”曲卓说着话往外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