禹的脚步,发自内心的感慨:“有真本事的孩子,就是不一样。”
“是呀~唉~”曲忠禹跟着感慨,随后长长的叹了口气。
原本老爷子感觉家里的孩子都被教育的很好,虽说不见有多大的能耐,但起码没出现别家那种骄奢淫逸、游手好闲、四体不勤、不学无术的败家子。
但人和人真是没法比。
跟小六坐在一起,老大和老二家最出息的两个都不够看。
总觉得自家养大的崽缺一分闯劲儿,行事不大气。
往深里挖,一个个的只知道惦记家里那点家当和资源。心里有自己的小九九,自然就少了从容。
小六自己有大本事,认真说话做事时也好,搞怪逗趣也罢,都遵从本心,处处都透着洒脱和自然。
曲忠禹认真的反思了一下,自问是不是对家里的孩子管的太狠了?
可是不管吧……想到西跨院里那货……你敢放手不管,他就真敢惹是生非呀!
火气一上来,停住脚四下寻摸。没找到趁手的家伙什儿,指着后宅:“给我找根掸子来。”
徐伯下意识想劝,转念一想:老爷肚子窝的火,肯定是要撒出去的。硬拦着不是办法。
稍稍犹豫了一下,走到墙边折了根看着挺粗壮,实际是今年新发的绿杆黄荆条。
撸掉叶和细杈递过去::“家里的掸子都几十年了,抽坏喽可惜啦。”
曲忠禹接过荆条抡了抡,感觉挺趁手。
指着黄荆丛:“再给我折几根。”
话说完,捏着荆条背着手,大步迈进西跨院……
啥叫饱汉子不知饿汉子饥?
饭厅里几个人在硬着头皮强吃,西跨院里曲久勷躺床上饿的前心贴后背。
之前被接回家,他连老头子面儿都没见着,就被徐伯送进了西跨院。告诉他,接下来一段时间吃喝拉撒全在屋里,别说出去,到院里都不行。
曲久勷能怎么办,躺着呗。
也只能躺着,回来前在石岗军营的小破楼里憋了二十来天,好歹有报纸和电视。
回来后,家里毛都没有呀。早知道带台游戏机回来了。
又不困,除了干躺着还能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