洞，让他们变得无比空虚，很想用什么东西填补漏洞。
而吞噬同类，和别的生物就能让他们暂时满足，吞食的灵魂足够多，就可以让他们蜕变进阶。
这也让他们变得无比疯狂，见到任何活物第一反应就是杀戮然后吞噬。
单独遇见任何同类，只要比他们强，大多数虚都会扭头就跑。
但在李素的感觉领域内，他们根本就逃不掉，一股无形的力量将他们禁锢住，下一刻就扭断他们的脖子。
四只虚还没有逃走，和进身就被杀死，身体血液都没有浪费，全都被收走。
李素直接躺在骨白色的沙粒上闭眼，不时就会吞下一口血液做对比。
片刻后就得出了结论，虚越强力，血液对他的作用就越大，这让他感叹，无论是血肉还是灵魂都相差不多。
虚的尸体被他转移进吞吞空间中，仔细分解研究。
他早就想这么做了，甚至都想对自己的幽灵魂魄下手，但怕自己将自己玩死，所以他强行忍住了。
李素穿越新世界的第一天，就开始了废寝忘食的研究。
他每天都躺在骨白色的沙粒上，在这没有白天和黑夜区分的虚圈中仔细研究灵魂。
经常会有虚从他感知领域覆盖的地域经过，那些倒霉的虚都成了他的研究材料。
没有寿命的桎梏后，李素对时间的观念越来越淡薄了。
也不知道在这里待了多长时间，李素从路过虚身上已经判断出，这里处于比较荒凉的地方，根本没有强大虚会来这里。
从这些虚的身体中也得出结论，灵魂也有潜力大小之分，他们虽然能吞噬进化。
进化的时候也能打破瓶颈，但最初的潜力也会影响他们所能达到的高度。
只要多研究一下他们如何进化，再结合恶魔运用灵魂提升自己的方式，就可以研究出灵魂版的涅槃重生。
想到这里李素叹了一口气，要是他早来到这里，就一定会选择吃粉龙果实，化身为一条神龙。
不过他现在所做的事情，吞噬血肉，炼魂，嗜血，每一样都和神圣不搭关系。
传说中恶魔果实也会选择他的宿主，相性不合的话根本就见不到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