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体，还是虚。
不仅不是一个世界的人，还是不同的种族，而且实力上差距还很大，因此赫丽贝尔受到一些欺负也很正常。
李素甚至还期望赫丽贝尔多受一些欺负，好让她渴望想提升实力，到时候也好卖力给自己工作。
赫丽贝尔的实力倒也还行，只是性格上算是几人里面最善良的一个。
没错，九人小队中，身为大虚的赫丽贝尔，也就是所谓的恶灵，是小队里面最善良的一个，也是几人里面最抵抗杀戮的一个。
这显然有些不太符合李素的行事风格，因此最好能改变一下想法，就算不改也没事，反正赫丽贝尔最大的优点是漂亮而非实力。
欣赏着赫丽贝尔那头金色的短发，李素稍微劝说了一句：“这个世界估计有很多超凡生物，到时候你们多杀一些，我可以为你们重塑肉身，如果你能找到一个神兽，我也能为你制造一颗神兽果实。”
赫丽贝尔低下了头：“让你失望了，我并不喜欢杀戮，尤其是同类。”
李素微笑的用手指点在赫丽贝尔眉心位置：“这是储物空间的使用权限。”
“你记住了你的本质是人，而我也从来都不喜欢杀人，只要是实力强大的生物都能成为你的猎物。”
赫丽贝尔的眼睛亮了起来，储物空间在旅行中有多方便，没人比她更清楚，尤其是在和那群不太对付的人相处中，更能清楚感觉到。
而且如果只是猎杀其他生物的话，倒也不少不行，她只是讨厌同类相残，但对于其他种族可不会有多少善心。
李素满意的收回手，赫丽贝尔到底是虚，是恶灵，再加上有这么强的力量，又怎么会是真圣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