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差,不知可否替二位爷解惑?”
朱挽宁:“昨日还听说淮橘姑娘琴艺了得,我一个朋友还赞不绝口,怎么今日就突然病了?”
朝露脸上也出现了些许疑惑,“这么说奴家也觉得奇怪呢,昨夜起就没见过淮橘了,今日阿娘说她病了,可也没看见什么大夫过来……”
她看着朱挽宁脸上沉思的神情,忽然惊觉自己说得多了,连忙找补道:“许是她累了呢,阿娘向来体恤,让她多休息休息也未尝不可。”
白娘娘体恤?
想起昨夜亲眼看着白娘娘轻描淡写地叫人把余姚埋了,朱挽宁不敢苟同,只是说:“提起这个,我倒是觉得,白娘娘对你真是不错,你是怎么来这琴鹤江南的?”
朝露面庞带笑,“我从小便在这楼里长大,阿娘对我自然亲和。”
朱挽宁与徐珩对视一眼,追问道:“你在楼里长大?那你的母亲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