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偏偏从黔首那换了狗过来,你却这样来回的看?”
黄品撇撇嘴,“就像你明白单身狗这个梗似的。
不就是你自觉是坚强之人,对我看你怜惜的目光不满吗。”
“知道是怎么一回事,就别在这里和我顶嘴。”
斜了一眼黄品,白玉脸上露出了笑意,微微颔首道:“孤芳自赏这话说得耐听。
没想到你这个出自胡地之人也能说出如此雅言。”
黄品一阵呵呵,翻了一眼白玉道:“孤芳自赏这四个字用到旁人身上是是好听。
用到自己身上那叫苦不堪言。”
想到已经把话说到了这份上,黄品索性继续道:“你自己也说过,武安君是武安君,你们后人是你们后人。
再者,现在离着武安君那个时候已经有些久远。
没人能因为敬仰武安君,而当入赘之人。
何况你的要求还是爵位公乘以上的人才行。
郡县对应的官吏我不知道该是什么职位,可在军中公乘已经是统兵二千五百的将领。
你觉得谁会拼着大好的前程会入赘去你家?
依仗着你白氏出身不行,依仗着你貌美更不行。
有这样爵位的人,谁会缺了美人?
你一个女子,就该有一个女子的样子。
想重振白氏,单靠你这一支,你这一人,你觉得可能吗?
你阿翁,你兄长,已经尽过力,你也同样投入军中过。
你最该做的就是这次服完屯兵之役后,回去找个门户相对的结了姻缘。
重振白氏门楣的事,交给别支吧。”
黄品直白的劝说让白玉的脸色先是变得煞白,随即又涨得通红,并且眼圈中含上了泪水。
黄品见状,赶忙劝慰道:“忠言逆耳利于行,良药苦口利于病。
我说得确实直了些,可也是真心为你好。”
“你知道什么你就敢说为我好?”
白玉再绷不住以往装作的坚强,满是委屈的娇吼道:“始皇帝以念曾大父往日功勋的名义,将末支封为太原侯。
可真是这样吗?
只要心思不缺的都知道那是朝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