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白玉不搭理你的真正缘由是什么。”
黄品放下边弓打量了几下王昂,没好气儿道:“既然你不承认是因为你的缘故,你陪的哪门子礼。”
王昂没接着黄品的话茬掰扯,抬手指了指不远处的一座帐篷道:“你信不信请你的家妾离得远些,再让那个冬少往你帐里钻,白玉不说立刻给你笑脸,至少肯定不会像现在这样。”
“这就是你认为的真正缘由?”黄品一阵呵呵后,指着内营道:“这话你敢不敢当着白玉的面说。”
王昂撇着大嘴道:“我又不傻,当着她面说什么。”
顿了顿,王昂脸色一正道:“没与你说笑。
更没有毁白玉清誉的意思。
她怕是真对你动了情意。”
看到黄品想要辩解,王昂摆手道:“听我说完。
如果不动情意,哪会因为骑士变阵秘法生那么大气。
只有当做是自家的才会这样。
还有给你的那几个家妾,我都是挑年岁小且样貌出众的。
她年岁毕竟已经过了桃李之年。
心里怎么会不难受。”
踢了踢脚下的积雪,王昂沉声道:“你仔细思虑思虑。
若是也有结姻缘的情意,那就都不要再扭捏。
若是没有,那就这样吧。
疏远些对谁都好。”
黄品眼角一阵抽动道:“我从胡地过来的是不假,可这并不意味着我能接受入赘。
再说就她那一身武技,我敢跟她结了姻缘?”
王昂上下扫了扫黄品,嘿嘿一乐道:“入赘那个说辞你还真信?
那只不过是她用来当做推脱别有用心之人的借口。
另外,你脱口出去的是不敢,而不是不愿。
本心如何再清楚不过,还有什么可遮掩的。”
听了王昂的话,黄品眉头皱了皱,“咱俩都是男子,没什么不能说的。
白玉的模样那是没的说,常人见了都会动心,包括我也是一样。
你说我脱口而出的是不敢,也有些道理。
更何况自打归秦,与她相处的工夫比你都多。
可我现在还分不清对她是感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