寸。
还有,总感觉你这里的火墙好似比我那的要好。”
“能不能不这么歪,平时跟我一样舍得烧乌薪,你那帐里也同样暖和。”
起身看了眼水瓮里的水,黄品闻了闻身上的气味,对白玉拍了拍手道:“身上的味估计连狗都能被熏走,我得烧水沐浴。
我先去把你帐里的火引起来,省着你回冷冰冰的。”
白玉嘴角向下搭了搭,依旧闭着眼睛道:“不是说现在身子困顿吗。
再歇一歇就回去。
你愿沐浴,现在就烧水,没人稀罕看你。
再说也不是没见过你不着寸缕的样子。”
白玉突然间变得言语这样奔放,让黄品极为不适应,抬手用力揉搓了几下脸颊,十分无语道:“你这到底是闹哪样。
之前还不理人,现在却又这样毫无顾忌。
不能王昂说什么就是什么吧。”
白玉轻轻哼了一声,“军中袍泽,哪里有那么多避讳。
只有你心思琢磨的龌龊,才会觉得我说的没有顾忌。
至于王昂说什么是什么,你都知道是他说的,这与我有什么干系。”
黄品没想到白玉还是个杠精,顿时脑瓜子嗡嗡的。
低着头琢磨了一阵,他决定直接将话挑明。
王昂这个大嘴叉子,弄得他既尴尬,又跟白玉的关系弄得界定不清。
总这样下去,相处起来太累。
“都是大秦儿女,且又都是大人。
加之你我都未婚配,没必要那么扭捏。
若你看我还不错,那就按婚配的方向发展。
当然这确实有些快,为了本着你我都好去着想。
需要再相处一段时间才能最终确定你我适合不适合结了姻缘。
若是没看我,你就别摆出这副勾人的样子。
你既然自己都知道多少人馋你的身子。
就更该知道男子于交合上,可并非一定与有情意的女子才行。”
“你是真聒噪。”白玉坐起身子,美眸剜了一眼黄品道:“就是吃的困乏多歇上一会儿而已,尽说那些有的没的。”
黄品咧了咧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