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的事?”
看到白玉点头,黄品长吸了一口气。
他突然发现白玉比他和王昂想得要更加疯狂。
不过仔细琢磨琢磨,这也确实是个办法。
管他贩运了几块煤,反正人是能在这边转悠。
至于转悠多久,那就没个准数。
期间遇着些犯边的胡人,更是能顺手收拾掉。
想到这,黄品咂咂嘴道:“不愧是武安君的传人。
这个法子确实不错。
唯一的麻烦就是,你怎么能确定这里的乌薪就一定会往外售卖。”
白玉目光略微复杂的看向黄品,“你的心思转的是真快。
不过担心却是多余。
三十万大军和那么多刑徒压在边地。
乌薪怎么可能不会去采。
只要制定的额数够了,多出的自然会售卖。
只要人能过来,上边又没有对此特意下令阻止。
那老秦人就彻底有了希望。”
捏再次捏了捏衣角,白玉对黄品展颜一笑,“与你相伴这近三月的光景,你确实是个极为聪慧之人。
如果采出的乌薪真的不让售卖,那到时候你可想个法子吧。”
与黄品的目光对视,白玉眼圈泛红的继续道:“王家起来的晚,王昂很多事情并不清楚。
老秦人痛恨商鞅、痛恨变法,不是因为贪图权柄与利益,更不是不知变通。
而是制定新法的商鞅却接受了实封,在封地称寡坐享民脂民膏。
老秦人受不了商鞅与关东士卿既享实封之利,又要用新法压迫老秦人。
换做是你,你能咽下这口气吗?”
起身走到黄品跟前,白玉故意挺了挺胸脯,将曲线展露的更加充分。
不顾眼中泪滴滑落而下,硬挤出一丝笑意道:“老秦人之所以是老秦人,就是因为从不服输。
你若能助老秦人走出眼下困境,玉愿为妾婢侍奉于你。”
白玉说老秦人是因为商鞅双标而选择死磕,他信。
但是什么愿为婢女丫鬟啥的伺候他,他是一个字都不信。
能琢磨出让老秦人化整为零的迁徙到边地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