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镫与马鞍之法,以胡人眼力只瞧个一二就能效仿。
看似已无大患的边地,实则危机重重。
一旦胡人卷土重来,你所处之位极有可能受数倍甚至是数十倍胡人袭扰。
你虽有统兵之职,危急之时却无兵可用,你当如何御敌。”
黄品对蒙恬突然间改变的话题先是一愣,随后就品出滋味来。
蒙恬专门留在北假地没走,原来是在等着考他。
不过仔细想想,这也没什么毛病。
边塞之地是重中之重,他除了琢磨出马镫与马鞍,其他琢磨的都是有关种地的物件。
蒙恬总该要亲自摸摸底,试试他在军事上的斤两如何。
而且平心而论,并没有故意为难他,就是问得最最实在的问题。
想到这,黄品对蒙恬拱手回道:“将军所忧是塞城未筑之时。
属下虽无兵可用,但刑徒更卒却不是不缺。
而与外敌战,不分男女,不分老幼,更不分身份,自当用命抵挡。
因此属下虽兵少却无畏,而无畏又使众人乐战。
有此气势…”
看到蒙恬原本很严肃,听他讲的这些却变得似笑非笑,黄品摸了摸鼻头,改口道:“筑塞城之地,皆为险要。
敌若多之,退城死守,燃过传信。
敌若寡之,予以痛击,扬我大秦之威。”
蒙恬满意的点点头,开口笑道:“这样答就对了。
问你这个问题,是出于你的心性。
塞城是门户,是最先接敌之地,弄不出什么花哨来。
必按常行之制,才最为稳妥。”
拍了拍黄品的胳膊,蒙恬继续道:“能否为大秦之治众之臣,皆看你边塞如何经略。
待开春后,会有黔首继续迁徙而来。
你还兼着农都尉之职,到时莫要轻视了垦田之事。
耕田物件可是你与工师改制,不要闹出笑话来。”
见蒙恬有要结束话题的意思,黄品恭敬地行礼领命,“属下谨遵将军教诲。”
“要让你失望了,我叮嘱的事还没说完。”
蒙恬打趣了一句黄品,从兜囊里拿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