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李信的目光变得不善,黄品呲牙笑了笑,“不过若是您能抗住上边的施压,也不是没有办法。”
李信冷哼一声,“未说是何法子,倒是先把责任推到我这。
若是你琢磨的不可用,看我怎么收拾你。”
“有法子总比没法子好,您这样可有些不讲理了。”
对李信皮了一句,黄品脸色一正道:“活计要分个轻重缓急。
其中九原通往咸阳的驰道最为繁重,也最是耗时。
连接边墙的修筑在繁重上排在第二。
九原间的道路连通排在第三。
沿河三十四县的筑城,可以说排在最末。
我认为眼下该排除掉最繁重的与最末位的。
先修筑需要连接起来的边墙,以及对河岸沃土的开垦。”
听了黄品的提议,李信额头上的青筋开始跳动起来,语气不善道:“你琢磨的就是这样的法子?
不筑城黔首居于哪里,且黔首还在路上,又如何垦田?
还有修筑驰道的命令以下,你一点不去动等同于抗命。
你这不是让我抗着施压,而是要把我的人头往剑下塞。”
黄品对李信再次咧嘴笑了笑,“您别着急,听我把话说完。
驰道的一端就在陛下眼皮子底下,哪能一点不动。
黔首既然已经在路上,可以让黔首先做些挖土烧土的活计。
垦田的活计不能等到黔首来了再做,那样今年将种不上半粒米粮。
由咱们这边的刑徒与胡人俘虏去垦田,去种米粮。
而咱们从胡人那虏获了那么多牛马,垦田挖渠对我们而言并不是难事。
活干的糙些,前后有一月左右就足够用。
再加上不管垦田也好,修筑边墙也好,都是在北假这一堆儿一块儿。
耕田完毕后走不多远就可以直接筑边墙。
如果再算上就低停下修驰道的黔首,一来一回间两边至少同时少走一千多里的路途。”
说到这,黄品对李信挑了挑眉,笑嘻嘻道:“这样一来不但省了功夫也省了米粮。
待快入秋的时候将黔首调回。
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