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真有心解释,他同样骑着马,怎么也能追上您。”
说到这,黄品摇了摇头,压下怒火道:“您已经开口了,不能搏了您的颜面,掰扯谁对谁错没什么意思。
但这次是您给他保下的,若是他再有这样的事情,我可真按上将军的吩咐去行事了。”
“方才已经收拾过他,少琢磨那些没用的。”
应了一声后,李信皱着眉头琢磨了一下。
他是来质问死牛的事情,怎么突然间就成了他保蒙成而欠了黄品一个人情。
想到这,李信目光变得极为复杂,斜了一眼黄品,气哼哼道:“你真是汗毛孔里都长满了心思,三言两语间全成了别人的不是。”
“这与心思有什么关系,本来就是蒙成诬告,按常理他该反坐罪责。”
见李信瞪起了眼睛,黄品见好就收,改口解释死牛的事情道:“咱们这里就没一头真正的耕牛。
除了原来拉车的,都是从胡人那缴获来的。
死的那些牛脾气都非常暴躁,且本来就是胡人用人宰杀吃肉的公牛。
如今安登不但活计多,还都很急。
想让它们卖力气,哪能不鞭打。
除此之外,死的这些牛有一半或是我得的赏赐,或是后将军与涉将军相送。
另一半的牛则是抵羊给更卒们的肉食,早晚都是要宰杀吃掉。
我只不过是换了种吃法,并且在宰杀之前物尽其用。
不然单凭人力,如何垦出大山的田来,又要因此而多耗费多少米粮。”
看了眼李信,黄品撇撇嘴道:“您不分青红皂白上来就责问,真是让人委屈。”
李信没搭理黄品的话茬。
心里盘算了一下,觉得死牛这事倒是与之前置换活计相差不大。
唯一可惜些的就是宰牛的时候已经是开春儿,牛肉放置的不能长久。
那么多牛肉,只能一股脑的都给煮食了。
琢磨到这,李信冷哼一声道:“死牛之事算你有充足的缘由。
不过一口气吃了那么多牛肉,比旁处多垦些田来也是应有之义。
更卒能得赏赐,你便罢了吧。”
黄品一挑眉,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