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口的吃食会让心情变好,你可以多吃些。”
“您如同智者,而智者的话向来不会有错。”
抓起一个烧麦放进嘴里,往外斯哈了几下散去热气,塔米稚对黄品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只顾着说让人烦心的事,没有按您吩咐的去说,请将军不要责怪。”
黄品脸色平淡的摇摇头,“我不会责怪你。
毕竟悲痛总是使人心烦意乱,无法如往常那样头脑清醒。”
顿了顿,黄品嘴角勾了勾,微微一笑道:“明日一觉醒来你就会好上许多。
到时我会安排人过去找你,会书写下你清醒时给出的答案。
而且为了避免再次出纰漏,也会询问你的族人用以辅助。”
塔米稚的眼眸先是微不可察的一凝,随即再次拿起一个烧麦放进嘴里,咀嚼了几下后小心的试探道:“明日肯定会让将军满意。
只是月氏说了算的是父王与大王兄和二王兄。
其他的兄长与族亲都做不得主。”
顿了顿,塔米稚轻声道:“将军只需派人给父王传信,父王会给秦国献上谢礼。”
黄品并没有立刻开口回话。
而是耐人寻味的叹息一声,并且目光紧紧盯着塔米稚的双眼。
直到塔米稚的眼中再次闪过一丝慌乱,黄品才缓缓开口道:“白日里撤走的是你父王与王兄。”
沉默了一阵,塔米稚将盘子递还给黄品,好似认命了一样语气低沉道:“您猜得没错。
与匈奴部开战是因为头曼与冒顿这父子二人极为卑鄙。”
拢了拢头上的乱发,塔米稚脸色阴沉地继续道:“头曼说要与月氏一同联手对抗东边的部族。
为表诚意,头曼将他的长子派过来为质。
而父王对此颇为赞同与满意。
毕竟东边那些居住在柳树河边的部族非常悍勇。
经常迫使漠北的部族献上牛马与牧场。
再任其壮大,必然会威胁道月氏。
为了同样表示月氏的诚意,父王打算将我嫁与冒顿,成为匈奴部未来的阏氏。
可冒顿刚刚踏入月氏的草场,匈奴部就挑起了战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