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听了冒顿的解释,以为是个误会。
可没想到冒顿是在欺骗我们,还借着我们对他的信任逃离了月氏。
匈奴部不单是毫无诚信,更是在羞辱月氏。
父王一怒之下召集了不算太多的族中勇士,追杀相冒顿。
可匈奴部早有准备,不但人比我们多,打起来比以前还厉害了许多。
了接连败了几次,才发现了端倪。
可这个时候已经北断了退路,只能沿着卑移山向东逃。
接下来就是白日里发生的,您都是眼见着的。”
黄品微微颔首,抿嘴笑了笑。
被头曼欺骗了,人质又偷跑了。
也难怪月氏王会气急败坏的就那么带人追出去。
“你可以嘲笑我,但是不能小看我月氏国。
这一次败与匈奴人,只是因为轻敌。”
被黄品的表情有些刺激到的塔米稚先是嘴硬了一句。
随后硬着头皮与黄品的目光对视道:“我月氏国勇士不下五十万。
秦国有再多的虎狼之师,若是胆敢进犯,同样有去无回。”
“白日里你们最初一起跟着匈奴人与我们动手就是因为这个?”
黄品对塔米稚摆了摆手,笑吟吟的继续道:“你们月氏对我大秦有误解。
大秦历来喜好和平,愿与周边的邻里友好相处。
你若是早与我说这些,你的族人这个时候或许同样能够吃上饭食。”
如果没看到过黄品与匈奴人的搏杀,也没经历过之前的强横与冷厉。
塔米稚或许会认为黄品的笑容很和善,言辞也很真挚。
可目睹与经历过这一切的塔米稚,对黄品说的话半个字都不信。
那笑容也更像是恶魔在张开大口吞噬前的伪装。
之前对黄品的那股惧意不但再次涌向心头,还多出一丝绝望。
并且随着黄品目光持续的注视,绝望逐渐大过了恐惧。
在完全取代了惧怕后,塔米稚的胸膛剧烈起伏了几下,缓缓抬起目光与黄品对视,“你我坐着的地方,在去岁的这个时候还是拔兰部的草场。
这就是你说的秦国喜好和平,愿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