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意味着后边也能快起来。
水车的排叶用木料怕是不行,转轴也得用铁料,河岸更是要是石料与灰浆堆砌。”
将目光挪回黄品的身上,西横不好意思的笑笑道:“恐怕要多调些人手才行,不然两月的工夫水锤怕是立不起来。”
黄品斜了一眼西横,“这事跟我商量什么。
别弄墨白那一出,这一摊都是你说了算。”
顿了顿,黄品眉头微微一皱。
西横可不是这个性子,而且听起来好似话里有话。
抬手在腰间钜子的腰牌上摸了摸,黄品目光一凝。
腰牌虽然在他手里,但从咸阳离开的匆忙,墨者一个也没见上。
但他不联络墨者,墨者该联络联络他这个新钜子才对。
而且西横老早就说墨门要迁到九原,不少的墨者都在往这边赶。
按道理西横手底下的人手该越来越宽松才对。
琢磨到这,黄品对西横一扬头,“你这个人手打算从哪调。”
见黄品这么问,西横知道黄品是想到了其中的关窍。
重重叹息一声,西横语气沮丧道:“钜子剑没在你手,老钜子你又见。
有些墨者认为有些不妥,传信说暂时先不过来。”
觉得实在是丢颜面,西横又立刻找补道:“不过你放心,虎门的弟子马上就到。”
“不是有些墨者不来,而是与你年岁相当的都不来了吧。”
通过墨门老钜子干得那一档子恶心事,黄品就知道墨门的衰败是必然之事。
而连老钜子都放弃了墨门,下边的墨者又哪能没有效仿的。
何况墨者在大秦极受尊崇,又特意被朝堂挖墙角。
像是西横这个级别的,更是拉拢腐蚀的主要对象。
日子在咸阳过得极为滋润,就西横一个还傻傻的为墨门传扬跑到边地来。
这些人只不过是还为了些颜面,没办法之下才对西横哼哼哈哈的答应。
他这个新钜子上位,正好给了这帮家伙放弃墨门的理由。
不过黄品对此倒不怎么生气,管怎么样还给派了些人手过来。
但不生气不意味着不打算有所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