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站在他这边,居然要与他分道扬镳,气得浑身颤抖道:“居然为小吏而折腰,你与那孽徒一样不配为儒者!”
许秋车冷冷一笑,并没有理会淳于越,对着自己的弟子一挥大手道:“换个地方歇息,免得沾上小人之心。”
“学说与至理无关颜面,可你却如此放不下,可见你本心已经变了。”
跟着起身的沈成,目光复杂地看了看淳于越,微微摇头道:“仔细想想安登君的所作所为。
你这样既没有容人之量,又无感恩之心,只会让人鄙夷。”
转过身拉起邓行,沈成先是同样吆喝了自己的弟子,随后看着邓行道:“他不配为你师,更没资格说你不配为儒生。
且以你对至理之解,以你之品行足以为儒者。
不要留在这里,跟我们一同过去吧。”
邓行沉默良久,转过身对淳于越再次跪地叩拜。
随后起身跟着已经被叫醒的儒生,一同走大车围起来的营地。
片刻后千余人的儒者与儒生,只有不到四成还留在了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