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看起来虽然也十分有气势,可总觉差了点意思。
跟着一直忙碌的西横,看出了黄品的心思。
在黄品又一次对着几匹战马唉声叹气时,西横放下木板与铁屑,有些不解道:“大黑最是雄壮,且又没去势。
你放着这么好的种马不用,只在这唉声叹气?”
经过穿越时的那场大雾,大黑马虽然奇迹般的从马公公恢复成再震雄风的悍马。
可这货实在是太挑剔,之前李信眼馋大黑马的身形,划拉二十多匹母马过来都没能让大黑马动心的。
不是尥蹶子给踢走,就是直接上口给咬跑,没能配上一匹。
指望大黑马成为种马显然难度有些大。
而且同为同是穿越过来的原因,黄品也不想让大黑马最终落个精尽马亡的下场。
听了西横的话后,黄品重重地哼了一声道:“除了白玉,就是大黑与我最亲近。
即便是我将来有了子嗣,也得排在大黑之后。
它相不中的,那自然是进不得我家的门。”
西横没想到黄品的反应会这么大,扭头望了望与那几匹战马自行隔了老远的大黑,撇撇嘴道:“就是提醒你一下,你急什么。
另外,你这话敢不敢当着白玉的面说?!”
再次瞄了瞄大黑,西横又忍不住发笑道:“听牧马的那帮家伙说,有什么样的主人就有什么样的牲口。
以前我是不大相信,但自打认识你,这话我却信了。
大黑通人性已经到了就差开口吐人言的地步。
这里的匠人已经都管大黑叫做马登君,意思是马中的安登君。”
窝在北河这两月,黄品相当于过得和尚生活。
又是配种的话,又是提起白玉,荷尔蒙难免的开始蠢蠢欲动。
而且合用的生牛皮已经差不多都打制完,也该到了回安登县的时候。
这会儿已经秋收完,再磨蹭下去就要入冬,到时候去卑移山那边转悠更遭罪。
黄品没理会西横的打趣,而是开口叮嘱道:“少扯些些没用的,安排人把马甲、军粮还有瓷器与陶瓷装车。”
知道黄品是打算离开,西横收了笑意先是安排下边的匠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