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品对白玉咧咧嘴继续道:“五千这个数是我定的不假。
但养这玩意儿是真费钱,比我预想的也要麻烦的多。
如果不是赶上了秋日,这边有草籽能给战马填肚子。
好不容易攒下的米粮,怕是都要进了这些战马的肚子。
安登塞那边的更卒更成了专门负责押送粮草的民夫。”
白玉抿嘴笑了笑,“原来你也有心疼地时候。
不过眼下新米粮已经打了下来,而且收成还不错,一亩在七十斤上下。
再加上特意割得秋草,养这些战马应该不是难事。”
黄品摇头笑道:“真按你这样算账,九原以后的骑士都能养成重骑。
问题是真正到了战阵上,一人一马根本不行。
这样的重骑至少要一人三马。
而能这样冲阵的战马,并不好挑也并不好练。
如果不是跟匈奴人打了一仗,又从月氏人那得了些战马。
这五百的数目都凑不上。”
顿了顿,黄品敛了笑意,将目光向西南地方向望去,沉声道:“好在卑移山那边还能薅一薅羊毛。
如同过去后能顺利些,五千这个数不敢说,两千的重骑肯定要组建起来。”
白玉知道黄品语气为何变得低沉,迟疑了一下道:“不如我直接去问问世伯,总好过这样生了嫌隙相互提防。”
黄品轻哼一声,对白玉摆手道:“尽说傻话。
都是为大秦效力之人,你去问人家什么?
告诉他王离与李斯今后会如何?
不当成妖言惑众也会被当做挑拨离间。
更何况涉间没给你说半个字,又留在安登与上将军一同安抚王昂。
隐隐已经算是做出了选择。
如果不是之前相处的不错,他又是个看着粗鲁,实则极为心细且将人情估量的十分清楚。
在北河出来做得第一件事就是找上将军换了后军来替代左军。
路是怎么走的,全凭自己的脚,看他以后怎么样吧,没必要去询问。”
低头用力踩了踩发黄的枯草,黄品语气更加低沉道:“自打我入秦,不但从没对不住任何一个心正恪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