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就不必叫过来了。”
宝鼎先是一愣。
王灵那几个王姓人不但是武城侯与王昂的族人,更是黄品的短兵。
先前给留在山北,都是按百将的职位去操练材官。
突然间绕过这几人,实在是太过蹊跷。
不过宝鼎很快就把疑惑给抛到了一旁。
武城侯与王昂又能如何。
王家兄弟一个高高在上,一个虽在同一营里待过,可人家是大族出身,与他们能有什么私下的情谊。
而黄品则不同,于公于私对山北这边的兄弟都不薄,甚至是说得上有恩。
换了旁人不要说五百主轮不到他,恶祛他们更是还得顶着刑徒的身份。
总不能得了人家的利,遇事还要瞻前顾后左思右想。
这世上可没这样的道理。
想到这,宝鼎眼中透出一抹狠厉,对黄品低声道:“若是还有旁的,公子只管吩咐。
这边的狼可不少,定然做得……”
“定然个屁!”黄品当然能听出宝鼎话中的意思,便没好气的打断,边抬腿作势要踹,“赶紧滚回去分钱,你那心思只用在战阵上就好,其他的别胡乱琢磨。”
“得令!”宝鼎见黄品没那个意思嘿嘿一乐,应了一声便将两个袋子放到马背上一溜烟往回跑。
一直没吭声的白玉望了望宝鼎的背影,将目挪回黄品的身上,欲言又止了几次终是没能说出什么,只发出一声轻叹。
“是觉得我变得太市侩?还是觉得我不该这么快翻脸?”
黄品明白白玉为何会发出叹息。
其实就连他自己也挺看不上这样的做法。
可李斯的反击,与王离的背刺如同当头喝棒,让他彻底从以往习惯了的的上帝视角中猛然惊醒。
只想着政哥挂了以后扶苏会不会死,蒙恬会不会死,偏偏就没想过他自己会不会死。
他不是大秦的过客,更不是旁观者。
而是已经亲身入局,甚至是已经坐到了分蛋糕的桌子上。
真到了政哥撒手人寰的那一天,在李斯想要弄死的人中,他甚至都要排在蒙恬之前。
以李斯的手段,弄不好他就是个举世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