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闭嘴吧。”
黄品没想到塔米稚会越说越下道,居然连这样的话都能说出口,满头黑线的赶忙将其打断。
不过考虑到能把塔米稚给逼迫到说出这样的话,估计已经快要到底线。
如果不变通一下,很有可能让塔米稚破罐子破摔。
甩开塔米稚的胳膊起身踱了几步,黄品走到窗前对守在院内的短兵道:“回宅院去取瓷器与搪瓷来。”
转过身再次走到有些失魂落魄的塔米稚身前,黄品沉声道:“马匹牛羊你必须要传信让人送来。
不过光是空口白牙的说确实有些难为你。
你可以将陛下对月氏都有哪些赏赐先告诉那边。
另外,我也会另拿些物件让你派人带回去。
不出预料的话,月氏那边不管是个什么状况,都会同意你的传信。”
顿了顿,抬手指向毕勒葛,黄品同样有所松动道:“他你必须要动手。
不过为了让你心里好过些,待动手时会将他装入袋中。
这是我能做出的最大让步,同时这也不是在与你商量。
如果你还不答应,后果你知道是什么。”
起身走到屋门,黄品停下脚步转身对塔米稚脸色一正道:“知道你现在需要衡量。
我会到外边去等着你给出最终的抉择。
希望你不要让我失望。”
命人将毕勒葛给抬走,黄品对李信与李超一挥手迈步出了屋舍。
“你小子是真狠。”
刚走到院落的大门,李信便迫不及待的低声说了一句。
扭头看了看刚刚出来的屋舍,李信嘿嘿一乐,对黄品做了个男人都懂的表情道:“我觉着这胡女的提议挺不错。
若是你与她诞下子嗣,月氏那就更名正言顺的纳入大秦。
依我看,你也别这么难为人家了,就这么办吧。
到卑移山那边再顺利也要折腾一个多月。
这期间怎么也能让她怀上身孕,到时候……”
“您可别到时候了。”
眼角抽动着打断李信,黄品低声继续道:“您这是真恨我不死。
不说白玉那边如何,您真觉得我的子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