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战前的欢愉……”
“你若是想挨巴掌就继续坐在这。”
脸色平静,但内心一万头草泥马狂奔的黄品打断塔米稚没下限的献媚与献身,冷哼一声道:“与你说最后一次,陇西侯那都是说笑话。”
看到塔米稚脸色满是失望与幽怨地向旁边挪了挪,黄品眼角跳了两下。
难怪后世小日子的小电影里有那么多受虐情节。
有些小娘皮是真有这癖好。
塔米稚虽然有表演的成分在其中,真正的目的是以色侍人满足她的要求。
可一个人眼中的目光再怎么掩饰也会露出些端倪。
塔米稚就算受虐的心理还没那么严重,但怎么看都有那种倾向。
而且可以断定斯德哥摩尔综合征肯定是没跑了。
估摸着再怎么骂,塔米稚都不会往心里去。
甚至斯德哥摩尔综合征的病情反而会越病越重。
十有八九已经用不到拿拔兰部对其杀鸡儆猴。
但人已经带着了,且为了稳妥一些避免塔米稚是影后级别的演技,既要按原来的计划进行,又得尽量将其当做自己人。
想起居延海已经下意识的看过去,总不能把人就给那么晾着。
不过为了不再让塔米稚做出一言不合就打算脱裤子的举动,黄品立刻转移话题道:“货品都是挑得上好的,干荼菜也装了不少。
大泽与祈福塞之间又有不少草场可做路上休憩之地。
待开春时,马匹牛羊你觉得能不能给送过来。”
见黄品呵斥过后,没有不理会自己,塔米稚脸上的幽怨瞬间褪去,眯起眼睛笑了笑道:“只要大泽那边的部落没有遭个白灾,按路途算肯定可以赶过来。
不过数目实在太多,途经的草场都有主人,没人愿意冬草被啃食。
若全由大泽的部族准备干草,恐怕开春的时候难以赶过来。”
顿了顿,塔米稚捏了捏披风的衣角,语气既带着忐忑又略微带着兴奋道:“您既然打算让我做月氏的王,其实没必要等着王城那边传回消息。
东西两处大泽的草场不比撑犁山下的草场差到哪里。”
说到这,塔米稚变得有些紧张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