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不单指出兵用兵上的厮杀,而是指小算计上。”
顿了顿,将几张裘皮摞在一起,塔米稚的俏脸上露出一抹嘲讽的笑意继续道:“波磨最多会先将勇士召集起来。
但绝不会立刻与夫君那边动手。
他一定会等着掌控东边各部的赛塔领着勇士露面,才会做下一步的决定。”
与涉间的目光相对视,塔米稚极为笃定道:“请您相信我,没有小一个月的工夫,山口那边打不起来。
不然我不会给夫君出这样的谋划。”
涉间对塔米稚的解释丝毫不为所动,依旧摇了摇头,“聪慧不等同于声望。
路上你信誓旦旦的说哈查部会听你的吩咐。
但哈查部对你的态度,显然与你说的并不一样。
连你的本部你都出了差错,你那占据廊地的两个兄长,恐怕也不会如你预料的那般。
而且你身为王族,该知道你的兄长们平日的样子或许是特意给你们看的。
真正是什么样,只有他们自己清楚。”
涉间的这番话话让塔米稚一时无法反驳,从而陷入了沉默之中。
毕竟她能隐藏住野心对外展现另一张面孔,那么别人也同样可以。
如果真是这样,局势的走向有极大的可能与她的料想背道而驰。
不过这个想法很快便被塔米稚给否定掉。
她夺取王位以及黄品会不会陷入险境的关键在于她是否能够掌控大泽六部的勇士。
如果不能掌控,就算是涉间带着两万秦人兵马早早赶到山口也没什么用。
以秦人勇士的战力,自然是可以拼杀出去,甚至是想去哪就去哪。
但问题是这次出兵的目的不是过来白白折腾一趟。
不要说夺下山中之地,大泽若是握不住都是血亏。
想到这,塔米稚俏脸变得凝重,缓缓对涉间开口道:“与夫君成了姻缘,王位于我已经不重要。
而且大秦对月氏的真正打算,又哪里会看不出。
月氏是如何都逃脱不得的。
加之父王待我最好,他遭了兄长的毒手,我对月氏已经没什么可留恋的。
与其等着别人灭掉月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