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到一起,毫无避讳的一屁股坐上去,望着对面不远处的冰墙继续道:“屯军不是更卒,用不着凡事都你盯着。
况且今日与昨日的状况相差不大,估摸着战死的还在百余上下。”
看了一眼冰墙内,见已经有人抬着木桶过来,黄品稍稍琢磨了一下,听从了李超的意见。
“我虽然没打过几次仗,可这样的仗实在是让人想不通。”
看到黄品坐到了身旁,李超将目光再次望向对面,先是既感慨又疑惑了一句,随后摇摇头道:“每日扔下两千多具尸首,三日就是六七千。
咱们这边战死百余,伤的能多些,可大多都是轻伤,将养将养就能再战。
这账目连孩童都算的明白,对面怎么就不明白。”
“你觉得对面领兵的是个憨傻的?”将目光同样看向对面的冰墙,黄品摇头道:“谁拿对面当傻子谁才是傻子。”
将面甲摘下,李超看向黄品道:“见咱们筑了冰墙,隔天就能有学有样。
虽然咱们的伤亡少,却也将咱们给堵得动弹不得。
我怎么可能会把对面当了憨傻之人。
我只是奇怪部族人比咱们还看重口众,这么让人来送死有悖常理。”
“你这心思忽高忽低的,真让人看不出到底是个聪明的还是个愚笨的。”
黄品调侃了一句智商一阵在线一阵下线的李超,脸色一正道:“如果是老月氏王统兵,这样做必然奇怪。
但现在是两个王男争夺王位,就极为正常。
毕竟这是生死之争,下边的人堪用不堪用比起忠诚,就显得不那么重要。”
李超歪头看了看对面的冰墙,又低下头把玩了几下冰冷的面甲,猛得看了看左右对黄品低声道:“你什么都看得那么明白,就没想想你以后怎么办?
或者说是你已经有了打算?!”
听到李超的发问,黄品咧嘴笑了笑,“正因为看得明白我才做事这么急迫。
至于打算,做得事情你不是都看到了,并且还参与了进来。”
李超眉头皱了皱,“你做得事情按老秦人来看,那肯定是一点没错。
若是在关东士卿那边看来,可是截然相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