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若就一直留在这里。
你的声望与智谋加上我的身份,想让咸阳觉得这里是什么状况就是什么状况。
再舍出去大利,不会有人愿意让你离开的。”
塔米稚的目光没有任何闪烁,清澈且带着忧虑,这番说辞都是出于真心。
另外平心而论,这也确实是一个极为稳妥的办法。
战事上只要不打败仗,拖拉上一些熬到明年,咸阳对黄品的束缚就将消失的无影无踪。
但黄品心中始终认为政哥不会要他的命。
其次,无法临终送别,总归也要在那之前再见上一面。
不为别的,只为那份无比宝贵的信任与堪比宠溺的照拂。
对于塔米稚的提议,黄品微微苦笑道:“养寇自重的事情我不做,而且也没资格做。
真敢这样,只会死的更快更惨。”
考虑到塔米稚不光是他的夫人,也是一个极其重要的锚点,黄品微微停顿一下继续解释道:“拉扶苏下水,真正能看明白的绝对不会认为我是在甩锅与利用他。
因为违抗圣令那口锅一直都顶在我的头上。
只要我能尽早的回到咸阳,扶苏就是在力挽狂澜,是在替我收拾烂摊子。”
将目光望向东南的方向,黄品轻轻叹息一声接着道:“就算被认为利用又能怎么样。
我活,扶苏方能活,我死,扶苏也……”
塔米稚猛得眉头一拧,“你与扶苏不是没什么紧密的关系,怎么在继位上还有这么大的牵扯。”
抓住黄品的手紧紧握住,塔米稚摇着头继续道:“愈发觉得你这次回去会无比凶险,还是留下来吧。”
黄品张嘴打算解释解释,可发现其实塔米稚想的并没有错。
不管什么缘由,也不管其中的关系有多复杂,其实他就是站队扶苏的,本质上与各子夺嫡没有任何区别。
想到这,黄品揉了揉额头道:“总体上与你理解的拥护谁继位没什么区别。
但实际上还是有些不同。
在事情没到那一步的时候,就连扶苏都不会认为我是拥护他的。”
说完这些,黄品放下手摆了摆,继续道:“你心里知道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