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为无语,并且想起一个小学同学经常干的蠢事。
那名同学每次都在期末考试后开家长会那天都要先吃上一片止疼片,尽量减轻被混合双打时带来的痛感。
“你可真是个大聪明。”
调侃了一句,黄品收了随意的神色,转过身望向对面的月氏人道:“我可没说明日就要突围。”
李超眉头一挑,将声音压得极低道:“不走就得跟对面打成决定成败的一战。
依我看还是先走,然后再琢磨着到底打掉东西哪一头。
省着你白做安排。”
黄品惊愕的扭头看向李超道:“你阿翁连这个都跟你说了?”
李超极为不屑的撇嘴道:“这还用阿翁跟我说?
你回咸阳,十有八九回不来。
即便能回来,也是几年后的事。
你又常说大秦的根基不稳,总有宵小要反叛。
单靠着九原的更卒,根本就应付不了。
眼下可是挖屯军的最佳时机。
把廊地跟当年的巴地那样去打,一个屯卒都捞不着。
再说不让阿翁留下,势必要让李斯占了便宜。
从哪处看,你那心思都不难猜。”
黄品嘴角抽了抽。
没想到真被李超这货给看出来了。
真应了那句尺有所短寸有所长这话。
厮杀打仗不行,揣摩局势与人心倒是一把好手。
妥妥的狗头军师料子。
搭配着李信,这对父子算得上最佳组合。
完全可以放心的回咸阳。
唯一需要注意的就是临走前得交代几句李信。
得多听听李超的意见,不能用老眼光看人。
想到这,黄品对李超微微摇头道:“看事不能看一半。
突围出去倒是容易,可波磨还会跟在后边。
哪能是一走了之那么简单。”
李超耸耸肩道:“可携带的粮草至多能撑半月。
到时候还是要走,只不过是晚了一些而已。
不如突围的时候顺便打得疼些,免得跟在后边。”
“这些我也琢磨过,可看对面的架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