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极为愤懑。
相府这帮家伙实在太过分,有人泼粪也罢了,眼下还把黄品的府邸当做了酒肆。
再想到这帮人能够如此,有九成的缘由是他们先前的嘲讽。
一众武人的神色变为了颓然,甚至脸色都透出些灰败。
始皇帝虽不是那种狡兔死走狗烹,鸟飞尽良弓藏那种君主。
甚至在有些时候可以说是对武人极为仁义的君主。
可眼下大秦到底是以治天下为主,像他们这些只知道打仗的武人,到底是比不得相府那帮处理政务的上卿们。
不但没能给黄品撑起场面,反而被趁机又羞辱一次。
一直喝着茶汤冷眼旁观的杨端和,将这一切都看在眼里。
当相府的一众家伙因吃酒水而愈发肆无忌惮时。
估算了一下时辰,离着天亮应该已经不远。
杨端和起身先是对站在府门的短兵打了个手势,随后对羌瘣等人招了招手,“都别哭丧着脸,起身过来跟我到门外说说话。”
羌瘣等将领对杨端和并不陌生,有些更是说得上极为熟悉。
只不过是因为杨端和的脾气实在不合群,走动的才略微少些。
虽然搞不清杨端和这个反常举动到底要做什么。
但凭借对杨端和的了解,肯定不是闲扯,一定是又要弄出什么动静来。
因此一众武人赶忙敛了心神,全都麻利的起身走到了门外。
“将军,您接下来可是还有谋划?”
“相府这帮家伙太过分,就得还继续惩治。”
“武人的颜面可全靠着将军撑着了,若真就这么事了,唉。”
“不是给将军拱火,这帮家伙借此不去廨舍坐堂,简直太不要脸,真不能就此作罢。”
“没错,将军得想个办法,不能让这帮家伙如愿。”
………
扫了一眼七嘴八舌的低声嚷嚷的一众武人,杨端和撇了撇嘴,“这不叫拱火叫什么?
不管坐堂还是在军中,都是为陛下、为大秦效力的同僚。
分什么武人不武人的,以后这些刺耳的话少说。
况且叫你们出来,可不是为了听这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