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殿里更是没半个少府的尚书出来。
而按律法,谤言与赞言为同罪。
以及先王被国人祈福是如何对待,嬴政根本不可能忘记。
唯一的解释就是嬴政比姚贾猜想的转变还要大。
甚至是有弃法转重仁德的倾向。
在去岁的时候,嬴政对焚书之事还是多有赞同的。
短短的一年间,居然就有了这样的心思。
而带来这个转变的,一切皆因黄品那个半胡儿。
再这样下去,不但他主张的以吏为师就是个笑话,连他本人也将是个笑话。
这让李斯只是略微思量后就想转身再次去找嬴政。
可想到嬴政的性子,李斯又硬生生的打消了这个念头。
嬴政只要下了决心做哪一件事,没人能劝的回来。
只有看到事后不可违的结果,才会彻底死心。
为了让国债事溃,方才已经使了手段。
欲速则不达,待黄品那个半胡儿束手无策时再与嬴政劝说。
冯去疾与冯劫虽然最初与李斯都是一样的惊愕,但回过神来后脸色却并变得阴沉,而是变得有些复杂。
在两人看来,这就是嬴政给黄品撑腰而做出的安排。
明着告诉一众朝臣,黄品谁都算计不得也动不得。
除此以外,将前后串联起来,恐怕也是敲打与点醒相府。
黄品将是下一个掌管相府之人,右相之位将非他莫属。
而且时间并不会太久。
或许国债能够顺利实施,且事后确实能得利,就是黄品入相府之时。
而这与当年的甘罗可不一样,黄品一旦入相府,那是掌握实权的。
可黄品才多大的年岁?!
他自己倒是对外总宣城已经快而立之年。
可这个快,简直就是个笑话。
他那模样又不是老成的面相,离着而立之年能差了一旬,分明就是舞象之年。
能以这个年岁执掌权柄,堪称开创先河。
毕竟以往年少才大之人,即便是掌权也只是几郡之地,根本与如今的大秦相比。
但刨去年岁,只看黄品的所作所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