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平虽然在短兵当中没能任上千人将,只任了个五百主。
可与黄文海一样,平时大多数的时候都是傍在黄品身旁,说话没那么多顾忌。
望着黄仁几人跑开的身影,对着黄品掰着手指道:“垒砌窑炉倒是不费太大事,且能一直用着。
接下来烧水要费事些。
尤其是头道又热气凝成的水,既废火又要时刻有人看着。
若是再加上后边的蒸炭,还有最初熬煮柘浆,至少需要一屯的人手。”
算到这,黄平眼睛的目光骤然一亮,透着欣喜道:“公子,这要是真煮出雪一样的糖霜,一斤怕是要卖上百钱。”
想到在九原时黄品对瓷器的售价,黄平立刻摇摇头,“以公子行事,至少要卖五百钱。
这比售卖丝缯来钱还快,且要省心许多。”
将目光望向被圈起来的那些阳的侍女与卫士,黄平兴奋的目光略微暗淡了些,叹了口气道:“就是柘木供不上,价钱卖得再高,没货品可卖也是无用。”
“你对售卖的价格还是估得低了。”
笑眯眯地应了一句,黄品走到树荫下的摇椅旁,一屁股坐了下去。
拿起放在旁边用甘蕉叶做成的蒲扇,边扇风边慢悠悠道:“一斤的售价至少要千钱才行。
至于柘木都是零散的野长在山间,这确实是个问题。
不过凡事都有个循序渐进的过程。
正好族里的妇人已经到了贺水大营那边。
歇息些日子适应了些这里后,垦田除却种些稻米,剩下的都种柘木。
到时收柘木的价钱高些,定会有人效仿。
估摸着两年后,就不会发愁柘木不够用。”
顿了顿,黄品也将蒲扇指向被圈起来的那些人,压低声音道:“我与阳滋的事,瞒不过你与文海的眼睛。
熬煮糖霜这个秘法我给了陛下与阳滋。
族里这几年怕是不能用这个秘法赚钱。
不过真若是开始售卖,我会让阳滋多少给族里分润一些。
有空你与族人隐晦的解释解释,省着不明就里之下生出埋怨。”
闻言,黄平脸色一下就涨得通红,赶忙解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