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且他也不是散财童子,钱不是这样花的。
不过好在能用钱解决的问题,就算不上大问题。
最让他郁闷与闹心的是,他在岭南的第一次用兵就以失败告终。
虽说主要是以越人为主体,而且行事以说服为主,算不上真正用兵。
可人被杀就是被杀,败了就是败了。
而且是去的时候罕见的遇到反向季风,不到十天就到了红河三角洲。
杀得大败而回时,又赶上进入秋季,季风开始变换之下同样十天左右赶了回来。
可去的时候海船装得满满登登,回来的时候大多都是空船。
花了那么多钱做得准备,落得千里送人头的结果。
这口气黄品实在是咽不下不说,折损的一万多越人也同样是宝贵的财富。
用来垦田或是做旁的活计,带来的利益也相当可观。
黄品自打穿越以来,可从来没做过亏本的买卖。
方方面面之下,谋取红河三角洲都不能就这么停下来。
但困难又真切的摆在眼前,头站没站稳脚跟,如任嚣判断的那样,继续后续的动作将会难上加难。
转过身再次盯向舆图,黄品脑中边飞快的转动,边将手点在南海郡的位置。
停顿了半晌,黄品似是说给任嚣,又似是说给自己,缓声道:“南海郡之地,于眼下口中而言极广。
且改桑植也不是一蹴而就。
需逐渐将适合桑植之地改耕为桑。
来不及改的地方,依旧是还要耕种。
而且说是将八成人手用来桑植,这也是蛊惑的说辞,根本就没可能实现。
加之最适合耕种米粮之地,又有农博士教授如何精耕细作。
所以南海郡在米粮上,在一两年内其实并不缺。
但是新黔首需要的是定心丸。
需要坐实我之前那些蛊惑之言。
只有看到从象郡运过来的米粮,新黔首才能真正对大秦归心。
而不是因赏赐的财帛暂时动心。”
听了黄品这番说辞,任嚣起身同样走到舆图前,又同样将手点在南海郡的位置上,语气极为无奈道:“你说得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