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有道理。
可越人的战力,是真的没眼看。
两万之军,有两千是番禺大营的老屯军。
老屯军折损不到二百之数,而越人组成的一万八千新屯军,只余不到四千。
且二百老屯军还是被这些新屯军裹挟而折损。
你以安抚为主的行事,怕是难以为继。
再次西进必定是以老屯军为主,且行事也要改为剿杀。
以攻为主的消耗,可是以抚为主的数倍。
不做足准备,如何能胜。”
黄品微微颔首,重重叹息一声道:“是我行事急了些。”
任嚣见状,心中长舒了一口气。
在他看来,反正南越人都入了籍册,丈量了田地。
已经算是把南越人彻底吃进了肚子里,管他许诺成没成。
还有谁真敢有什么怨言不成。
况且又不是真不对适伐山以西的骆人动手,只是要延后一些罢了。
不过没等他彻底安心,就听黄品紧接着继续道:“可时不待我,西进不能停。”
任嚣治理岭南时将三郡的重心放在南海郡,除却番禺这边的基础是三郡最好的以外。
另外一个原因就是如他提醒的那样,南海郡的屯军还要起到震慑闽中郡的作用。
毕竟当初南征可不是光打得岭南,而是五路齐发,东边的闽越与东瓯一起打得。
而闽越与东瓯比之南越的抵抗还不如,大军没废多少事两国就降了。
夸张一些来说,大军赶路三个月,动手用三分钟。
两国主打的就是降的干脆利落。
不过也正因如此,两国上层结构并没有遭受重创。
眼下大秦国力强盛,以及有南海郡的大军震慑,闽中郡自然无需担心。
可若是国力稍弱,或是岭南的大军变得空虚,难保宁闽中郡的越人不会再次生事。
而闽中郡一旦乱起来,就算没有波及到南海郡,黄品也同样要担责。
听到黄品固执的还要继续西进,任嚣再次将心提到嗓子眼,脸色发苦道:“我不问到底是什么事时不待你。
可若再次西进的话,难道米粮还从新黔首那里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