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是组织派到上海重建地下联络站的,也是水淼现在的联络人。潘昊念初来上海,对整个形势还不够熟悉,如何让双方联系方便,询问了水淼的意见。
水淼看了潘昊念一脸憔悴,瘦骨嶙峋的样子,说道:“想个办法混入清道夫,专门负责特务站这边。”
范波痊愈上班就见到水淼一个人在走廊上拖地,顿时火了:“婶,这谁让你干这个的?!”
“范组长,这我自己要干的,现在区里人员紧张,我也没事干,能多帮点忙也好。”
特务处在草创初期,根本没有多少资金,拨到下面的资金更少了,每年两三百的经费坚持不了三个月,要么只能找上级要,要么去青帮化缘。
因此人员也是发展不起来,水淼就主动请缨承担站里的清洁工作,事实上,水淼正是通过这个举动将这个站点的所有人员所有设备都摸清了,也能每天和潘昊念对接。
“不是说了吗,叫我争先就行。”
“在工作场合,还是要称职务的!”
范波虽然假意怪水淼太过客气,但是心里还是满意水淼的分寸。
进了二组的办公室,水淼拿着自己的本子过来了,“组长,您看看,我现在学的字。”
范波看着那一个个鬼画符,压根看不出来是什么字,问水淼,她昨天写的今天自己也忘了。
范波也不好打击她一个老人家的热情,只能违心地说道:“很好,照这样下去,不出几日,水婶就能帮我收发信件了。”
这事也被范波当成一个笑谈在站里说了,刘昌宇还说道:“范组长,这就是你的不是了,组员有向学之心是好事啊,你要大力支持。”话虽这么说,大家对水淼文盲的印象更加加深了。
这日,水淼见到英租界的巡警队的警长过来和刘昌宇密谈,进去端茶倒水,就看到刘昌宇桌子上放着一个文件袋。
趁刘昌宇送人之际,水淼进入办公室收回茶杯,就发现密信还放在桌子上,已经拆封,水淼趁办公室没人,直接一目十行看了密信。
回到二组,水淼向范波报告了情况。别看是一个站区的,但是里面的勾心斗角可不少。
这就是范波见到水淼能自由进出各办公室的时候交代的事情,水淼顺水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