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怎么没有任何动静啊?”范波盯着刘昌宇的动作,之前来的人肯定有什么秘密和刘昌宇商量,总不能来他们这个破地方喝茶吧。
水淼趁机给刘昌宇送了开水,就被范波叫进办公室,“怎么样,有发现没?”
“组长,区长好好地坐在那里,我也干不了什么,不过半天过去了,那封信没动位置。”
“不应该啊,不管大事小事,怎么着也要向戴处长汇报啊?!”范波百思不得其解,水淼更加不解,她知道那个情报的重要性,按理说刘昌宇不应该拖的,难道他也是卧底?!
不过稍晚时刻,刘昌宇就有动作了,直接提了一个小箱子外出,他几乎在范波的眼皮底下坐上了去南京的船。
都是千年的狐狸,范波一想就想明白了,跟水淼说道:“他这是想在委员长面前露脸啊,官场最忌讳的就是越级上报,啧!也不看看戴处长是什么人物,能让他这么蹬鼻子上脸。”
“组长,我们要跟戴处长说一声吗,我想着这也是表忠心的时候啊?”水淼是倾向于把这水搅浑。
“水婶,您说得对!”话音刚落,直接从办公室电话联系到特务处,得到了南京特务处的表扬,乐的范波坐在椅子上,双脚搁在办公桌上,说不出的惬意。“水婶,这你属头功啊。”
“那有什么的,争先,我老太婆就希望你好就行了。”
接下来的事情当然没有什么意外了,戴雨农的人直接在码头堵到了刘昌宇,等到拿到名单,再去部署的时候,早就没有人了。而这一路上,刘昌宇甚至还睡了一觉,直接带偏了特务处的调查方向。
明明是至关重要的情报,就因为一己之私导致一无所获,气的戴雨农当场撤了刘昌宇的职,但是也没有范波期望的那样将他提上去,而是重新派了一个人,余文星。
“余文星,和我们组织也是有一段渊源的。”水淼知道新的责任人的时候,就和潘昊念报告了。现在两人聚在据点,潘昊念详细地说了他的情况。
“早年在广东潮汕时,我们遇到围攻,部队失败。在这个关键时刻,余文星私拿部队黄金作了逃兵。甚至伍豪同志找他谈话之后,再也未和组织联络,已成为事实上的脱党分子。没想到阴差阳错,现在成了特务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