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片趾甲也能发现很多问题,至少证明这东西很可能水陆两栖。水淼捏着那片趾甲挠挠头,还真是麻烦,看来经验主义要不得啊,碰到的人都说禁区没有生物能够生存,但是现在想想,他们又没进过禁区,知道什么啊!
水淼一想起她在坝顶解放天性,纵声高歌的时候,湖里就有这样一个未知生物,可能还不止一个……水淼坚定了决心,必须把它们找到,没办法,它们知道的太多了。当然如果对她没有什么威胁的话,大家和平共处不是问题,保障禁区生命多样性人人有责。
水淼守了几天,甚至还冒险乘着皮筏到深水区下了几网,什么都没有捞到,好像之前的那一片断甲完全是无中生有一样。
水淼看着手中干干净净的网,后知后觉自己的这行为的确够傻的,整个湖有多大啊,水淼撒这一网能占到的甚至都不足十万分之一的概率,凭什么就一定会有所收获,毫无所获才是正常的吧。
收了网,水淼就撑着皮筏往湖边划去,如果能从高处往下俯视整个湖,水淼和皮筏如同沧海一粟,渺小的可怜。
水淼正卖力划桨呢,荡起了圈圈波纹向外扩散,扩散中,仿佛是受到了阻力,原本规律的水纹发生了变化,但是在划水声中,那一点轻微的动静根本没办法引起水淼的注意。
水淼现在恨不得自己有三头六臂,单单那个跳舞草就让她忙不过来了,本来出芽率不错,那一整个大棚挨挨挤挤的都是小苗,水淼趁着天慢慢热起来了,索性把大棚都给拆了,让它们能够更好地生长。
可惜好景不长,等到两片叶子长成了,相互之间都能碰触到之后,战争就爆发了,只要周边能感受到其他存在的,就会发生应激反应,非要把边上的叶子都给抽断不成。
所以说这种草的智商实在是不高,或者说还没有完全发育,不然的话,对于同类往往是能够共存的。
水淼也就是去麦田做个记录的功夫,一回来,看到的都是缺胳膊断腿的,水淼那个心痛啊,一边嘴里“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念叨个不停,一边小心翼翼地把这些断了的叶子都捡起来。
你说这,一打架就是一起动手的,让她吃都吃不过来了,要是每天分组打架该多好了,她天天有口福了。
水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