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劳作的疤痕。
如果是夏天的时候还好,哪哪都是水,洗个澡也方便,但是现在已经是冬天了,要洗澡只能烧热水,一般的人家哪有这个条件准备柴火准备弄这个啊。
水淼哑然失笑,她觉得自己的疑心病太重了,家里疼爱的女儿,爱干净是难免的,家里不让她干活也是有的,特别是要说嫁的时候,还会特地让孩子留在家里别出去,捂捂白,她不能因为自己少见就觉得不合理。
但是越到后面越是觉得自己的直觉没错。再是不干活,渔家的孩子,撑船是不可避免的,但是在她身上没有找到这样的肌肉痕迹
水淼从右肩膀慢慢擦到了她的手掌上,一路感受着她皮肤里肌肉的走向,这对水淼来说是多么熟悉的一幕啊,无论是当警察的时候还是当卧底的时候,她的手就有这样的共同之处。
最后摸到了她的手掌,掌心还有指关节浅浅的茧子。哇哦,她可不觉得一个渔家女能够练出这样的茧子来,哪怕是徐卓文他们都没有这样的痕迹,因为他们能够使用的受伤机会太少了,最多用的是长枪,甚至到最后都是冷兵器。
水淼没有任何停顿地把她服侍好,接着就坐在边上看着她,不断跳跃烛火连带着那点光亮在水淼脸上舞动,明明暗暗之间,水淼的表情也变得特别难以捉摸。
她想着今天鬼子的行动,想着被屠村的村民,想着这个安安稳稳躺在这里的人。就这样想了很久。
天都亮了,床上的人也蹙起眉头,这是疼得,右手下意识的就要往伤口上按去,被水淼按住了。水淼居高临下,牢牢地盯着眼前这个女人的脸。
果然,行动不便,女人一睁眼,眼里就是不耐、生气,下意识看向水淼的眼神就是冰冷的,充满上位者的冷漠。
“我……我这是在哪?我爹娘呢?我记得鬼子来了……”她看向水淼,说着说着身体就开始发抖,眼泪就下来了。
“我爹娘……我爹娘是不是……是不是死了?!他们护着我,不让我动,他们不断地流血,都流在我身上了!!!”
到后面情绪逐渐崩溃,整个人觉得不能自已。
水淼也是双目通红,眼含泪花,不断地摸着这女人的头发,“孩子,好孩子,别怕,你安全了,这里是游击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