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木坦然承认错误了,他那点不快早就烟消云散了。“过去的事情就过去了,今天能够在这里偶遇解开当年的误会当喝一杯。”
两人喝了几杯酒,把话说开后,对于这些年的经历也是滔滔不绝。
“赵公,你该早点来啊,大秦是儒家的蛮夷,但却是我们这些学派的福地啊。你不知道,单单种个黍米就让我感觉之前大半辈子白种地了!”
“那不至于……”
“怎么不至于?!”毛木酒劲上来了,打断赵襄的话,“非常至于,我问你,万物生长是否遵循天然之法,种瓜得瓜,种豆得豆,可否种瓜得豆?”
赵襄想了想,还是摇摇头,觉得这事天方夜谭。
“哈哈哈,老夫现在已经入道了,虽然说豆瓜还遥遥无期,但是种个一等一的黍米不在话下!老伙计,你就看着吧,以后我田里的黍米要高的矮的,花白的红的都由我说了算了。”
赵襄就见不得这人不可一世的样子,出言损道,“开花结果是顺应天时的,你还当你能逆天不成?”
“哼,我们做的本就是逆天执行,真要顺应天时,早就饿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