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十七年之久,小宗桓庄之族终于打败大宗,夺得晋国正统地位。
镜头闪回。郑庄公即位,代其父继为周朝卿士。姜氏见少子共叔无权,心中怏怏。
姜后:我儿,汝承父位,享地数百里,使同胞之弟容身蕞尔小城,于心何忍?
庄公:惟母所欲。
姜后:何不以制邑以封汝弟?
庄公:制邑以岩险着名,先王遗命,不许分封。除此之外,无不奉命。
姜后:制邑不许,京城亦可。
庄公闻言。默然不语。
姜后:再若不允,惟有逐去别国,使其别图糊口之计也罢!
庄公:母亲言重,儿子不敢,便依母命便了。
次日升殿,庄公即宣母命,欲以京城分封共叔段。大夫祭足闻言大惊,急出班谏阻。
祭足:大王切切不可!有道是天无二日,民无二君。京城向有百雉之雄,地广民众,与都城相等。共叔若封大邑,便是国之二君,必恃宠于国母胡作非为,必生大患。
庄公:卿言虽然甚是有理,但此是我母严命,孤何敢拒之?
祭足哑口无言,郑庄公终封共叔于京城。
共叔谢恩已毕,欲赴封国,入宫来辞母亲。姜氏逐出侍女,私谓共叔段。
姜后:我儿,汝兄不念同胞之情,甚是薄幸,被我逼勒,方封以京城,心中未必愿意,事后必悔。我儿到京城,宜聚兵搜乘,阴为准备,倘有机会可乘,我当相约,儿兴师袭郑,我为内应,国君之位可得。
共叔:孩儿领命,母亲放心。
遂往京城居住,自此国人俱称京城太叔。自此之后,太叔便将京城贡税俱留在私库,分毫不上缴国君,军马兵车,亦俱听其个人随意征调。
太叔时常托名射猎,逐日出城训练士卒,并收二鄙之众,袭取鄢邑、廪延。两处邑宰逃入郑都,将太叔夺邑之事备细奏闻国主,郑庄公点头不言。上卿公子吕出班上奏。
公子吕:臣闻人臣无将,将则必诛。今太叔内挟母后之宠,外恃京城之固,日夜训兵讲武,志在篡位,其意甚明。臣请一支偏师,直造京城,缚共叔段而归,绝此后患。
庄公摇头:此乃小过,大恶未着,安可加诛?且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