欺君,也不怕杀头?
严子陵答:腐儒信笔杜撰,岂能信之。天子威严,是我当日不能与其同车入宫而已。次日刘秀又派侯霸来请,我便入宫,谈说过去交往旧事,一起相处许多日来。
镜头闪回,光武帝时,深宫大内。
光武帝与故友严子陵相会宫中,因多年不见,相交甚欢,逐日畅饮。
有一日,两人皆醉。刘秀随意问道:老兄,你看我比昔日如何?
严子陵将其相了一相,含糊作答:陛下无甚大变,只比过去稍肥而已。
皇帝见其言不由衷,便不再问,于是罢宴,与严子陵当夜同榻而眠。严子陵因酒酣睡熟,将右足压在刘秀肚腹之上;刘秀因为酒醉,也是一夜不觉。
次日晨起,刘秀任由严子陵在自己龙床酣睡,自己去上早朝。
众臣见驾已毕,光武帝尚未开口宣布议政,早有太史出班奏告:臣夜观天象,见有客星冲犯帝座,逼迫极甚。请于京城之中严防缉拿刺客,以防不虞。
刘秀大吃一惊,问道:可知这刺客藏于何处?
太史:已于数日前混入王城,甚至便在禁宫之中,非同小可。
刘秀脸上变色,继而大悟,笑对众臣道:并无刺客,是我老友庄子陵与朕同睡一榻,昨夜酒醉失态,以其仙足压我龙腹而已。
众臣闻罢,各自失惊。御史出班上奏:陛下万乘之尊,岂可与庶民同榻而眠。那庄子陵既是贤士,又是陛下故交,臣请可授以谏议大夫之职,以体现陛下不忘旧情也。
刘秀:说得倒是,准卿所奏。
当日散朝,光武帝回到内宫,却见床榻已空,遍寻不见庄子陵身影。于是便问内侍:子陵先生哪里去了?
内侍:臣启陛下,子陵先生今日早起,忽说头疼难忍,在这京城中再也住不得,随即出山离宫门,不知何处去了。
刘秀:这个老儿,倒也溜撒,跑得恁快。此必是不欲为朝廷俗务所缠,逃出洛阳,又归隐富春山耕读垂钓去也。也罢,人各有志,由他去罢。
闪回结束,鄯善国馆驿。
郭恂忽道:据在下祖父当年说道,庄子陵离开京城之后,在会稽郡一带游历。因见富春江、兰江及新安江三江交汇之地,有东西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