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奴还奢望侯爷别因旁人的话撵了白雀出去,怎么还敢拿大,坐在这里喝茶说话。”
红叶忍不住就要出声。
翠茗离得远,便轻咳一声。
红叶看了眼秦鸢,噘着嘴忍了。
顾靖晖不悦道:“你们愿意站着就站着吧。本侯撵白雀出府,也不是因为别的,白雀做错了事,让本侯和夫人为难,她年纪不小了,老夫人也曾在本侯面前说过要给她看个人家许出去,本侯就说让她先回去等着嫁人,这有何不妥?”
钱大家的陪笑道:“白雀心里装着侯爷,怎么会做让侯爷为难的事?她也是听了赵娘子的吩咐,来梧桐苑请侯爷,面都没见到,在大太阳底下晒得人都晕了,醒来就听说要被侯爷撵了出去。白雀哭的伤心,一心想要寻死。我们老两口也是没得法,才舍着老脸来请罪,求侯爷能让白雀留下来,她若是被撵了出去,还怎么活?”
钱大道:“侯爷要撵了她出去,做奴才的也说不了什么,谁让自个不长眼惹得主子不高兴了呢?只是,白雀这丫头素来将侯爷看的比自个的命还重,打小就一心向着侯爷,闹着要去老夫人的院子做事,只为了成全一个痴念。侯爷这般做,这孩子死心眼,真受不了这个,不吃不喝的,看得真是让做父母的心疼。”
话说到这个地步,顾靖晖看了眼秦鸢,秦鸢明白,顾侯爷这是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白雀的老子娘的确聪明,这话里话外的将白雀的一片痴情都说了出来,又压上了两人的老脸。
若不是犯了什么大错,哪个做主子的不得给他们老夫妻一点体面,将人留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