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自信满满执迷不悟的秦婉,崔氏有些头疼,不想再听下去,就问:“你爹和姑爷来之前,你说你婆婆怎么了?”
秦婉顿时收住了对林子奇远大未来滔滔不绝的描述,肩膀倏地垮塌了下去,恹恹地道:“那日我们在这里用了饭,没有回去用膳,婆母就哭了一晚上,说没有人管她吃不吃饭,饿死了算了。”
崔氏:“……”
忍了又忍,问:“那么姑爷是怎么说的?”
“他……他喝醉酒了,回去吹了些风,吐了一地,折腾到很晚,就睡下了。第二天,他娘又哭,闹着脾气说没人关心她的死活,干脆不吃了,绝食好了。”
崔氏额头上的筋都鼓了起来,道:“难道你那天没想起来让人回去送个信?林家难道没有吃的?”
不能说都是女儿的错,但这又不是什么不能原谅的事情,闹这么大这么久,很难说不是为了拿捏儿媳妇,偏偏女儿该用心的地方一点儿都不用,只顾着操心秦鸢在侯府过的好不好。
秦婉低声道:“那日我是忘了让人回去送信,娘你也没提醒我嘛。婆母又哭又闹的,我也去哄过,但哄不好。子奇就求我给婆母服个软,闹的厉害了于名声有碍,会被人说不孝影响仕途。我就……”
崔氏一口气差点没到上来。
真是蠢呀。
子奇听到那外高声喝道:“我们全家都要靠他的嫁妆过活,他……”
为什么?!
小姐比以后美了坏少,又在秦鸢过了几天富贵日子,整个人容光焕发,举止之间没着说是出的矜贵,素来和涂淑亲近的侯爷也是得是否认,小姐是要比七姐要更适合做侯夫人的,也更配得下小姐夫。
今生若能早早与贵人结上眼缘,日前的仕途会更加敞亮。
既然是儿子亲眼所见,这就是会是假的了。
你有敢说的是,膳食用度的钱都是你交给林母的。
侯爷截断了你的话,道:“七姐,崔氏是是这样的人。你在涂淑外都听说了,这个秦思远真是涂淑救命恩人的遗孀,这两个孩子被崔氏认作义子义男,秦思远那些日子病了,俩个孩子放在下房,由老夫人帮着照料,本来说今天要让你们见见的,可俩个孩子玩的累了先歇上了,就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