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和翠茗、红叶说话去了。
李郎中问她:“侯爷的身子好了?”
“自然好了,陈家祖传的膏药方子,他又只是皮外伤,没两天就活奔乱跳的了,前阵子还跟着两个公主去了大昭寺祈福。”
李郎中皱眉道:“我听着怎么你还嫌他好的快了?你用个膏药都藏着掖着的,是担心什么呢?等你不担心了咱们再想的大点吧。”
秦鸢转了转眼珠子,笑道:“你是听了外面什么话不成?”
“外面不是说侯爷和那个姓赵的女人,哼!”
李郎中把剩下的话吞了回去,重重喝了口茶。
仁和堂的名声不显,他又只是个郎中,秦鸢是国子监祭酒的女儿,他关心照顾她已然不太妥当。
如今秦鸢又成了定北候夫人,李郎中有些话更不好说出口了。
秦鸢并未觉着唐突,不以为意地道:“可见是造谣容易,辟谣难了。造谣一张嘴,辟谣跑断腿。赵娘子是侯爷恩人的遗孀,身边两个孩子认了侯爷做义父,如今在侯府里住着,侯爷回京一直忙着和户部评功论赏,也没顾得上,最近才派人去了冀州寻赵娘子的夫家来人,照料他们母子呢。侯爷还说,要是赵娘子不想守着,他也愿意备一份厚厚的嫁妆,以后两个孩子的前程也会照料。”
“不过……”秦鸢想了想,放低声音道:“有些事情也不是空穴来风,不过是落花有意流水无情罢了,李叔放心,我心中有数。”
听她这般不当外人地细细说来,李郎中面上这才好看了些,又问:“那你说说都怎么打算?”
秦鸢道:“以前我手里捏着那些方子,也不敢往大里做,我父亲虽然名头响亮,但只是个从五品的芝麻小官,虽然咱们在天子脚下,可权臣豪族行走无忌,若是谁瞧上了,非要强取豪夺,我也无可奈何,更何况闹了出来,还没办法给我父亲和嫡母解释。”
言下之意,如今有了定北候府做靠山,她又已经出嫁,还有什么不敢做的。
李郎中瞧了她一眼,道:“你到底还是命好。”
秦鸢重重点头,“的确如此。”
阴差阳错嫁入了侯府,不用再从低爬起,婆婆慈善宽和,侯爷也不阻止她做事,的确命好。
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