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咱们每人可以选一个或者多个,能作的就多做,作诗慢的就少做,等到写完之后,咱们再慢慢评定。”
“可以,可以。”
大家都觉得妥当。
林子奇又道:“不论五言还是七言,又或者是词都可,咱们这些人有的不熟,也是初次起会,不知都擅长些什么,便按着平日里惯熟的来写,行不?”
“行。”
林子奇等人就占了茶摊最内侧的两张相邻的桌子,要了几壶茶和一些瓜子点心。
顾六爷从未这么玩过,也不嫌茶叶陈,点心硬,坐在秦思远的身侧,兴致勃勃地问:“贤弟,你作诗怎样?”
秦思远笑道:“只是端正罢了,比子奇兄差远了。”
顾六爷钦佩地看向林子奇,道:“子奇兄果然高才,贤弟不喜妄言,看来这次诗社的魁首就是你了。”
林子奇连忙摆手笑道:“可万万不能如此说,作诗重在意境,就算是大字不识,意境到了,也能说出好句来的,若是没意境,诗豪也不过是说些陈词滥调罢了。”
“这话说的是,”茶摊最外围的桌子不知何时坐了两个人。
一个年纪大些,面色白皙,唇红齿白,不怒自威。另外一个正当年,个子不高,清廋,一张长脸上留了两撇胡须。
两人都穿着玄色的绸衫,瞧不出身份,但也能看得出,是养尊处优的人。
林子奇忙起身,恭敬地问:“不知两位有何高见?”
年纪大的人道:“没什么高见,我年轻时也喜欢作诗,如今已然没了那份心境,也就慢慢不作了,方才听你这般说,深有同感,忍不住就出声赞同,还请你不要怪老头子扰了你们的兴致。”
林子奇笑道:“老先生说的客气了,相逢就是有缘,不如一起作诗如何?”
正当年的那个摆手,道:“算了,我们在旁边听听就好,杂事缠身,坐会子就走了。”
林子奇拱拱手就坐下了。
秦思远已然明白,这两位就是秦鸢说的贵人了。
他和林子奇都是举人,这两人看出他们的身份,却压根不在意,可见举人在他们眼中实在只是平平。
秦思远又看了眼林子奇,见林子奇眼睛闪亮,眉目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