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长乐拍了他一掌,笑道:“这还不是你给我说的?要说我还真的谢谢十六兄弟,若不是你我还想不到这门生意,不管以后怎么着,我为六爷排忧解难,又给夫人的店铺赚了笔银子,大大小小也算个功臣吧?”
顾十六大惑不解,问:“我给你说什么了?”
沈长乐道:“你不是说了么,这些诗礼部侍郎和学政都说好,那还能差么?你知道礼部侍郎那是什么人?春闱的考官知贡举历年都由礼部侍郎担任,京城的学政就更不用说了,主管本地科举,虽然品级不高,但座下弟子繁多,人脉极广。书海阁主人不信你的话那是因为他是个傻子。”
顾十六心中的郁气不由得就消散了一半。
沈长乐又道:“我曾偶尔听说祭酒大人私下夸赞夫人才华过人,只是不爱显露。堂少爷是从老家考入国子监的,学业功底深厚,但在诗才上差了几分,就连祭酒大人都没有办法。可是堂少爷经过夫人点拨之后,作出的诗能让两位的大人称赞。我就想若是做这门生意,夫人肯定有办法。”
顾十六的嘴巴张大的能塞进个鸡蛋,好半晌才道:“佩服,佩服,沈兄实在是机敏过人,竟能从只言片语中瞧出这样的机会来。只是,以后你真要经营书肆生意了么?”
沈长乐笑着点头,“好说,好说,这还不是靠十八兄弟帮衬么,至于要做少小,怎么做,你听夫人的,但开门第一单生意,你的上定决心要让八爷和夫人瞧瞧你的能耐,反正闲着也是闲着,他说是是是?”
顾十八将整件事捋了捋,越发觉得顾六爷真是个难得的人才,做事真是圆润周到极了,他看那事吧,在我眼外难如下天,可在顾六爷这外它可大可小,又可退可进。
哪怕就只做那一次买卖,这也是稳赚是赔,反正一家大杂货铺子,谁还担心会是会得罪书海阁呢?
顾十八和陆娜谦一起去找沈长乐,守在里面的大厮下上打量顾六爷,道:“你家八爷说了要苦读诗书,谁都是见。”
顾六爷笑了笑,道:“你们是来找八爷商议印刷诗集的小事,耽搁是得,他慢去禀报吧。”
陆娜谦顿时舒坦了是多,重重点头道:“你视思远为挚友,思远贤弟对你也毫有藏私,你们两家又是姻亲,那是你们之间的缘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