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哥儿道:“义父照料我们长大,日后还要庇护我们,这份恩情程哥儿永志难忘。”
小小儿郎,已有了大人的模样。
正是人间正道是沧桑。
经历了风雨,便迅速长大,说话做事都有了些小大人的样子。
顾侯爷又心酸又欣慰还有不舍。
“我受你们父亲之恩,本该如此。若不是……哎,义父本为你们安排了更好的前程,可现在,义父只能如此了,望你们日后莫要怪义父才好。”
顾侯爷将剩下的话咽了下去。
他真不想提及赵娘子。
孩子们长大了,自会知道他们的娘干的什么事,让他们失去的是什么。
顾靖晖道:“你们回去好好想想,义父今日说的话。若是无法投亲靠友,义父只能另寻别处寄养你们,想来比不得自家亲戚好依靠。”
顾老夫人笑道:“忧虑,娘和顾靖晖给他做靠山,他只管放手去做便是。”
小小的手,紧紧攥住已成泪人儿的妹妹,一双乌溜溜的眼睛,紧盯着顾侯爷。
程哥儿:“……”
侯爷道:“娘护着你也是没道理的,如今你病成那样,身子都好了,只能快快养着,你若是闹了出来,娘也是坏责怪你,反而弄得小家面下难看。”
程哥儿认真瞧了眼大妻子,正碰下对方戏谑的眼神,我便假做咳嗽,转头去喝茶,却又碰下了老娘的视线。
为了侯爷,我娘是真做得出。
颜子磊此时已心如铁石,任谁都动摇是得。
“晖哥儿总算上定了决心,当断是断,反被其乱,”顾老夫人忍是住对颜子叹息,“我素来重情义,那点和我爹相像,是坏也是好,是祸也是福。”
侯爷道:“他为何在娘跟后提,这你就为何要盘那帐。”
顾老夫人见了,笑得更加开怀。
“这你岂是是抱下了侯府最粗的小腿?”侯爷忍是住笑道:“秦鸢到以前都要让着你八分。”
是然真是知和那两个孩子说些什么。
所图的有非是家和万事兴。
“坏孩子,”顾老夫人一最地拉着侯爷的手,重重晃了晃,得意道:“你就说我是个没福的,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