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过有位隐世大儒叫做松山先生的,但世上同号之人何其多,此松山先生未必是彼松山先生。”
红叶笑道:“也是,大儒为何还要去瓦子里讲书,那都是下九流给人解闷取乐的玩意。”
秦鸢正色道:“也不尽然,你以后在外说话可要小心些,有些说书人是辞了官的官员,还有些是有举人秀才的功名在身的,他们又写又说,生意也比旁人好些。”
红叶问:“为何还有人喜欢干这个勾当?”
秦鸢道:“谁知道呢,正如有些贵人喜欢唱戏,私下里也会粉墨登场的。你不小心就冲撞了人,所以老人们说祸从口出。”
红叶吃了一惊,赶忙道:“我记住了,以后绝不胡乱说话。”
翠茗叹道:“怪不得有大隐隐于市之说。”
“正是这个道理。”秦鸢点头,“那些古刹里的和尚道士尼姑什么的,说不定都有些来头,就那牢里的犯人,说不得也是藏龙卧虎,大赦天下之后,他脱了桎梏就能兴风作浪了。”
秦鸢敲打过了红叶,这才吩咐她去安排那位松山先生的住宿。
红叶不敢轻视,打起十二分小心,带着几个小丫鬟和婆子,先去打扫了院子和屋子,又摆放了家具,备好被褥等日常用具。
这才让人去前院请了松山先生来,让他瞧瞧还有什么不满意之处。
红叶等了一会儿,就见小厮领着个穿着青色直缀长衫的中年男子走了进来,身材中等,身形清廋,脸廋筋筋的没什么肉,眉目五官很像家里养的鹤廋下来的样子。
红叶心中暗道:“不如叫廋鹤先生还贴切些,为何要叫松山先生,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个高个儿。”
“请问这位就是松山先生吗?”红叶堆了笑,迎了上去。
男子点头,道:“这位姑娘,鄙人就是松山先生。”
红叶施了一礼,道:“奴婢名叫红叶,在夫人身边伺候,夫人命奴婢为松山先生打扫了院子,准备了居室,还请松山先生看过,有什么不妥之处,好更换妥帖。”
松山先生赶忙回礼,听她说完,立即道:“不过是暂居罢了,不必过于费心。红叶姑娘回去后,替我多谢夫人。”
红叶道:“侯爷吩咐要好生招待先生,我等怎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