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过校尉,后因受了伤,便转而在五城兵马司担任闲职。
程哥儿知道了也没有异议。
玉姐儿又只听他的。
因此便定了下来。
顾侯爷道:“选个日子,让你们彼此相见,若能相互看中,就可以搬家了。”
程哥儿又乖乖点头答应。
顾侯爷轻抚他的发顶,道:“你好生听话,好好长大,以后成家立业,有个前程,义父也就放心了。”
程哥儿眼泪滴滴答答地落下,顷刻间便湿了衣襟。
顾侯爷叹道:“以后别闹事了,你娘的下落,义父也帮着你打听留意着,日后说不定还能相见。”
程哥儿和玉姐儿听到说他们的娘,忍不住就哭了起来,抽抽搭搭的,止也止不住。
顾六爷在一旁忍不住道:“三哥就是心软,赵氏差点害我阖府,日后她还再来,也不定是好意歹意。若是他们两个只念着生母,将养父母都抛下,我看三哥怎么还九房的情。”
顾靖成因是九房的庶子,膝下又无子,家产也分不到多少,因此愿意搬到侯府旁边,收养两个孩子。
可不代表人家就活该被欺负。
顾六爷又指着程哥儿道:“有些事,我三哥说不出口,我却是能说的。三哥因欠了你们父亲的恩情,这么些年都精心照料,又为了安置你们去找你们父亲的族人,赵氏却为此恨上了我们,差点害死我的两个女儿,府里也有不少人因她染了重病,差点命都没了,这事府里的人都知道,因此才要将你们送出府,找了好人家养着。三哥欠你们父亲的情早就还上了,你们若是忘恩负义,日后将养父母闪在一边,让三哥为难,从此之后便再也不要指望侯府半点了。”
程哥儿抽着鼻子,打了个哭嗝,半晌方道:“我们才不是忘恩负义的人。”
秦鸢安抚道:“不必哭了,这都是以后的事,程哥儿和玉姐儿只需记得义父总是期望你们好的,做事说话之前,想想这个再做决定,莫要日后后悔。”
程哥儿哽咽道:“义母的教诲,我们一定不忘,铭记在心。”
顾靖晖在旁边到有点难为了,毕竟弟弟顾靖钧说的是实话,也着实有生气厌烦的理由。但看着俩个孩子又觉得实在可怜,心里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