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出来,送到白雀面前,白雀赶忙起身接过,放在一旁,恭恭敬敬地给秦鸢磕了头谢赏。
秦鸢道:“红叶快帮我扶她起来。”
红叶赶忙将白雀扶起。
白雀低垂着头,无措地揉搓衣带,越发显得娇怯无助。
秦鸢柔声道:“既然你们都脱了奴籍,便好好在外做个营生,若是有什么难处,你们爹娘都是府里的老人了,冲着他们的颜面府里定会帮你们的。”
得了这话,钱大夫妇自然又是千恩万谢。
白雀怯生生道:“多谢夫人宽仁,侯府的恩情,白雀铭记在心,不敢或忘。”
三人离开后,红叶叹道:“白雀就像是换了个人似的,可没当初和我对峙的那个嚣张样了。”
秦鸢笑笑不做声。
红叶又道:“侯爷竟然让他们脱了籍,真是好大的恩情。”
秦鸢道:“他们都是家生子,在府里经营多年,又很受重用,家里都积累的有家底儿,放了籍出去也不害怕会被人欺负,更不害怕饿死。侯爷不纳她做妾,自然就做了顺水人情了,赵家那个小子还是为侯爷做事,不过是换个地方换个名目。”
红叶也道:“的确,我听闻那些婆子说,以前给侯爷做奶娘的,家里也使奴唤婢,住着几进的院子,和小官家里也不差了。”
翠茗惊讶地道:“京城可是寸土寸金的地方,侯府的家奴竟能这么阔绰?”
红叶重重点头。
“咱们以前没见识,我听说那些管家账房什么的,家底都厚着呢,跟着上战场都有赏钱,府里有肥差,手里一过,也能漏下来不少油水,日积月累就相当可观了,别看人家在主子面前是奴才,转过身也是主子呢。”
翠茗迟疑道:“可是我瞧着戚小哥家连药费都没有呢。”
红叶也答不上来。
秦鸢端起茶盏饮了口茶,细细品了品,方道:“红叶说得都是得重用的,也有那些不得重用,又或者运气不好的,府里的家生子那么多,主子能看进眼里几个?就是一个族里的,有的日子过的还不如府里的奴才呢。你们这是见识的少了,公府侯府这样的事多了去,都是大族中的常态。”
“上次游园,我还听说,李家有些族人还要求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