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年操家的不易都说了个遍,还闹着要请两位小少爷过来给六爷磕头。”
翠茗道:“这是闹那样?”
红叶道:“六爷咬着牙让赵嬷嬷将六夫人究竟投了多少银子,进价多少,府里的管事妈妈们跟了多少份子列了单子给他,还说要是赵嬷嬷再说谎骗人,就让她跟着徐夫人回徐家去,徐家的奴婢他也不敢留了,怕日后带坏了孩子,六夫人的事情他也不管了,是死是活都是徐家人害得,若不是韩管家和顾十六在里面拦着,徐大人才没有打六爷。”
秦鸢听了又好气又好笑。
“赵嬷嬷也是个糊涂人,都这个时候了,主子们都知道她们主仆的那点事,就是看在小主子的面子上才没撕破脸,偏偏徐家也不要那点脸,她还在里面瞒着,瞒着就罢了,还不甘心打落牙齿肚里吞,非要闹出来。闹得所有人都心烦。”
红叶道:“可不是么,徐大人骂六爷没有心,说六夫人从没对不起六爷,生了那么多孩子,还管着内宅,又给他娶了那么多小老婆。说六夫人就算是得了钱,也都用来给六爷养小老婆和小老婆生的崽了。”
翠茗皱眉道:“都开始混说了。”
秦鸢摇头。
怪不得顾侯爷拦在里面不让问。
红叶又道:“顾六爷说徐家人不管六夫人的死活,他也不想管了,闹着要去报官,说徐家人心思太毒了,不想还钱不说,还想把六夫人气死在顾家,死无对证,他也担不起,干脆报官再说,大不了就和侯爷分了家,单独住出来,也不会牵连侯府。”
“最后呢?”秦鸢问。
“最后徐夫人说让赵嬷嬷列个单子出来,他们这边也对一对,也不能赵嬷嬷说什么是什么,等六夫人醒了再说还钱还是还胡椒的事。”
“这就是要拖了,看样子徐家还是不愿意吐出来。”
红叶不解,“徐家也从六夫人这里得了不少钱了,这些年放印子钱也得了不老少,为什么就把着这笔钱不放?难道不怕以后和侯府连姻亲都做不成?”
秦鸢道:“放印子钱、放重利债也有个不好的地方,那就是中间抽头要得多,还要养着一群人催债,若是放债的时候没掌好眼让人跑了,或者就是没钱,本都追不回来。他们又不能让别人白捡了便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