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也不是为了插手六爷房里的事,而是如今徐家告到了京兆尹府,若是蓄意诬告,只怕侯爷、六爷都会被牵连进去,你若是个聪明的,回去好好想想该怎么做才好。就是为了六夫人和六夫人的孩子,你都该知道怎么做了。”
红叶嘟囔道:“她若是个聪明人自然知道该怎么做,可偏偏是个糊涂人呢,这个时候了还想着要靠徐家,徐家难道不知道六夫人成什么样了,还不是去告了状,若是心里有六夫人半点儿,能做出来这样的事?”
赵嬷嬷哆嗦着起身,道:“奴才告退。”
秦鸢道:“你回去伺候六弟妹罢,我这边忙,还没顾得上去瞧她,这事你心里有个底儿,日后推官还要来寻你问话。”
赵嬷嬷垂首应了一声,也瞧不见表情,恹恹地拖着步子走了。
红叶气道:“没见过这么糊涂的。”
“好了,她也有难处,”秦鸢又对曹管家道:“这件事徐家只怕没那么容易撒手,日后推官还要来掰扯,六夫人的身子又不太好,以后会更难缠,推官来了你便先应对着。”
曹管家点头道:“是这个理,这次是想着夫人管着阖府的事,才领过来的。”
秦鸢道:“无妨,我只是总不好每次都去应酬他,只能将这些事推给你们处置了,你和韩管家年长,和官府打交道也比我熟练些。”
曹管家担忧道:“这本就是老奴分内之事,只是推官走之前说徐家那边只怕不会轻易撒手,夫人也知道,六夫人和徐家有几万两银子的来往,徐家若是真心想赖这笔银子,定会咬着徐小姐事情不放。”
秦鸢也发愁:“最怕的就是如此了,六弟妹又是现在这个样子,真是让人难办。”
曹管家道:“这种时候就莫要讲姻亲的体面了,老奴说句不好听的,若是六夫人有个三长两短,这些事就更没有个对证,闹得大了,还是侯府吃亏。”
秦鸢问:“那你觉得怎么做才好?还请你好好说说。”
她也担心这个,徐家人这么闹腾,顾六夫人能活多久还真不好说。
一旦顾六夫人都没了,徐珍找不回来,这件事可不就成了没头案了。
到时候,徐家想整治侯府一回,就将这件事情扯出来闹一回。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