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好,上次若不是我的人莽撞,也不会连累到三嫂。我本该向三嫂道歉才是,好在三哥已经不怪罪我了,不然我都不敢再进定北侯府的大门了。”
秦鸢便明白齐王已和顾侯爷将此事说开,看样子齐王殿下的这救命之恩果然不过是个幌子,便微微一笑。
众人见礼之后便分宾主坐下。
这个时候,也没有人再追究顾宝珠了,顾宝珠便放心地缩在一边,光明正大地听他们说话。
对于这位风光霁月的齐王殿下,顾宝珠还是很有些好奇的。
寒暄过后,顾老夫人就问:“不知殿下来此所为何事?”
齐王有些犹豫,沉吟半晌方道:“老夫人,实不相瞒,我一直在寻一味奇香,寻遍了京城大大小小的香铺,就是染香居的冷掌柜,我也寻过他多次。”
顾老夫人便知道这件事和秦鸢的香有关了,笑着道:“不知殿下寻的是什么奇香,老婆子痴长了些年纪,还是有些见识。”
齐王笑道:“我就说老夫人见多识广,说不定知道呢。”
顾靖晖冷淡地道:“即便是我娘记得又如何?也要有人能配得出来。”
齐王叹了口气,“三哥最会扫兴。”
说着视线貌似不经意般扫了一圈,就见秦鸢面色如常坐在下首。
齐王就又叹了口气。
秋菊上来奉茶,齐王端起茶盏吃了口茶,赞道:“老夫人这里的茶果然是最好的,比我在三哥的书房吃的好不少。”
顾老夫人笑道:“那是自然,晖哥儿是个糙的,他在塞北打仗,也顾不上讲究这些。身边又都是些粗野汉子,只喜欢喝酒吃肉的,一辈子喝茶只怕还不如喝酒喝的多。成亲之前,他身边侍候都是些小厮,衣裳服饰都是十六给他管着,能精细成什么样子?”